月媚寻不到簌簌,失控般对徐墨阳道,“你是不是将她放走了?还是另寻了个地方好好养着?”

徐墨阳深吸一口气,不耐地蹙了眉,月媚又进一步抓住了徐墨阳的手臂,“你不能喜欢她的,你修无情道的!”

可不论她如何激动,徐墨阳从始至终都是一副冷面孔,甚至到后来眼神中带着一丝烦躁。

“闹够了没有。”

“出去。”

徐墨阳的极度冷静,让月媚突然觉得,自己就像个傻子一样。

“别让我说出更难听的话。”

徐墨阳看进她的眼睛,又残忍地说了一句。

月媚手指一松,顿时放开了他,她听见自己说,“你还能说出怎样难听的话?”

她原以为,与徐墨阳同在无忧宫近十年,几次与她出生入死,甚至前几日,徐墨阳身受重伤,还是没有忘记带她一起走。

她于他总归是有些不同的。

“以后还要一起共事,我不想闹得太难看。”

月媚从锁心阁,一路惶惶走回晚樱阁,她在徐墨阳面前不曾流泪,却在一个人时,泪掉的肆无忌惮。

直到路过一名埋头行走的弟子。

那弟子带着布帽,身材颀长肩宽腰细,浑身一股超凡脱俗的儒雅气质。

月媚总觉得这人熟悉,却不知在哪见过,她抹干了面上的泪痕。

“你新来的?没人教过你规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