簌簌身上柔软又滚烫,她呼吸急促,清甜又烧燎的气息轻轻扑在他的脖颈上,他脖颈的一片便成粉红色了。

徐墨阳深吸一口气,一手搂紧了她,召了玉消剑回去客栈。

他将簌簌扶到床上,见簌簌不知何时已经解了外衣,急促得还要扒开里衣的领子,指甲都在脖颈上划出了道道红痕。

他心中一跳,趁着她的手将衣襟合紧,大片肌肤便又掩在里衣之下。

簌簌斜倚在榻上,媚眼如丝,面上颜色越发重了,她两手被徐墨阳握住动弹不得,只用一双情意缱绻的眸子痛苦得看向他。

徐墨阳只觉再盯着那双眼睛,便要永远溺死在里面了。

“怎么办,我好难受。”

徐墨阳喉咙中动了一动,“我去找大夫,你等一等。”

见徐墨阳要走,簌簌忙握住他,只觉仅仅是触碰到他,就好似一团烈火触到了冰般,清透一片,这难道不是最好的解药?

簌簌知道催情水的效用,足令最寡淡的人迷失自我,步入深渊。

她握住徐墨阳的手,几乎脱口而出‘别走,’可看着徐墨阳着急的样子,身上烧燎到难以忍受,心中却总想着抵抗过去。

徐墨阳为她着急,是因她生了病,他想自己好起来,她便要努力好起来,怎么能这样放任下去。

簌簌想着,突然放开徐墨阳,伸手拉紧了自己的外衫,抱住双臂,强行控制住自己般,一翻身转向床榻里侧,“你去吧……快些。”

徐墨阳看着簌簌,透过她鬓边凌乱的几缕碎发,仍能瞧见她愈发烧红的耳垂,竟隐隐成了重色的殷红,当即不再犹豫。

他走在不甚熟悉的街巷,一路也问了几人,可总觉平日遍地开放的医馆,急要用时却怎么都寻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