簌簌听了胸口几次起伏,“你如何得知?”

徐墨阳将手中的词递给簌簌,簌簌快速看过,略过前面寒窗苦读颠覆信念的无病呻吟,直接被其中‘卿本佳人,跌落泥淤,悔二十年所念,恨二十年所思……’刺得眼睛生疼。

她将词搁在地上,“这个梁舒真是狼心狗肺,霍素素为他做那么多!他转而生恨不说,还杀了她的孩子,着实可恶!”

簌簌道完觉得脑中的线索连成了一条线。

“慢着,那也就是说,事情本身是这样的,霍素素和鄢省生了孩子,正巧在宴席上重逢了梁舒,梁舒因为恼恨,将她的孩子杀了,而鄢省说霍素素和梁舒私通,以这种罪名杀了梁舒。”

簌簌说着说着,越发觉得梁舒不对劲,猛然想起梁舒写下的寒窗苦读的词句,突然想到一个不可置信的想法。

“该不会,梁舒他真的从来没有接受过霍素素的钱财,而霍素素,一直赚的银两,都在王玉蓉手中,从来没有送出去过……”

徐墨阳无声看了簌簌一眼,簌簌看到了他的肯定。

可是如果按照这样的思路想下去,那么,他们二人,都不知对方其实已经默默为自己做了这么多,梁舒寒窗苦读,见心爱的女子背叛自己饲身狼鬼,霍素素为他倾尽所有,却只见一个绝情的郎君。”

墓道森凉,簌簌只觉此时心上更冷。

她转向那张苍白的人皮,“可若真心爱她,难道不该保护她,绝不会伤害她吗?更何况只是一个懵懂小儿。”

徐墨阳突然道,“可孩子是鄢省的。”

簌簌蹙起眉头,似乎很不理解徐墨阳所想,“可孩子也是霍素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