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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鄢省早在十年前就死了。

听到簌簌这么说,徐墨阳眉头一蹙,将剑举起来,“还不说,你到底是谁。”

那老人被剑一指更加害怕起来,哆哆嗦嗦口齿不清,“我,我叫鄢省,我在这,配药水。”

说着他指了指案上的一堆瓶瓶罐罐,簌簌刚瞥一眼,两人不约而同闻到一股异味,转头看回来,那老人已被吓尿了。

簌簌面色有些不好,凉涔涔道,“算了吧,你再给他吓死,什么都问不出来。”

“他本就不是好人。”

两人说话间,鄢省看准了时机沿着墙壁准备偷偷溜走,徐墨阳将剑一推,玉消剑尖就将他的肩胛骨穿透,钉在了墙上。

“疼疼疼疼疼疼疼!我错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没有看你,我没看你啊,我不叫你儿子,你也不是我弟弟,我没看你,娘亲是娘亲,妻子是妻子,我们从来没有关系,没有关系,你姓段,我姓鄢,你姓段,我姓鄢啊,我们没有关系,没有关系……”

簌簌本见徐墨阳动手,想着再难问出些什么了,但见那人突然爆出来这么一段诡异的话,竟还说着说着哭了出来,觉得吓人之余,还觉得有些熟悉,后转念一想,这人说话怎么跟白晴似的。

“什么啊,弟弟儿子的。”

“呜呜呜别杀我,我疼,我疼,我说的都是真的,我没有看你,我们没有关系……”

徐墨阳听得心烦,见他面色不好,簌簌怕他再动手,忙道,“你别这样了,弄得一句话都问不出来。”

徐墨阳见簌簌一脸埋怨,面上还有些诧异,簌簌知道徐墨阳这人迟钝,如果不把情绪摆脸上让他看见,单凭干巴巴说话,说不定他还以为自己对他挺友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