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的，让我看看好不好？”程子露柔声安慰她，“我觉得你的眼睛真的很好看，上一次我见到这么好看的眼睛，还是有个长着绿眼睛的朋友，像宝石一样美丽的眼睛，真的很让人羡慕呢。”

程子露的彩虹屁也是专业水平，黑衣人动作开始变慢，抗拒的态度逐渐消失，甚至露出了点怀疑的态度。

“不信你让我看看你的脸啊，我们朋友之间从来不藏着掖着，都是坦诚相见的。”程子露眨眨眼睛，继续忽悠。

于泽会意，立刻从原地消失回到了卡牌里。

黑衣女人立刻放松了不少，这才缓缓地摘下了自己脸上的黑布。

那是一张因为苍老而扭曲变形的脸，但是搭配上这么纯洁的紫色眼睛就会让人感觉非常违和，宛如一个老妇人长了一双婴儿的眼睛，怎么看怎么别扭。

但是不得不说，尽管皮肤松弛老迈，从五官和面部轮廓上来看，这个黑衣女人年轻时大概是能评上选美大赛冠军的水平，明艳大气又说不出的高贵清冷。

程子露一时间看入了神，对面的女人一开始还是有些害怕，看到她的眼神里没有轻蔑和厌恶，这才彻底放松了下来。

“不对。”程子露皱眉开口，“这应该是不是你本来的长相，你的脸是被人恶意变老的。”

黑衣女人的双手很细嫩，眼睛很年轻，只有一张脸，苍老的不太正常，这可看起来太奇怪了。

女人听了这话，愣在当场，过了一会儿竟然低低地抽泣了起来，一边哭一边用手跟她比量着什么，看起来还有点着急。

于泽不知什么出现在了她们的身后，对程子露点点头：“她的手势我看得懂。”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