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哑着嗓子对着姜玉珍唾沫横飞,手指直戳姜玉珍的面门,

“你个好吃懒做的东西,现在还想吃大米粥?怎么不撒泼尿好好照照,你自己像不像一锅粥?”

屋里充斥着聂婆子的尖利嚎叫,间或还夹杂着大嫂的顶嘴声。

聂铭垫着脚、鸟悄地退出了主屋,吧战场留给女人们。

他有个朋友说县里有活能挣钱,要不他还是去县里干活吧。

秦晚晚确实没想和这两孩子处感情,不说他俩早晚得被接走,就说关于他俩长大以后,书里有这样一段描写。

“待到顾溪和顾洋功成名就,提起小时候的这段岁月,他们依然没办法与自己和解,原谅那个曾经强迫过他们的人。”

“对他们来说,这是段噩梦。而那制造噩梦的人,活该痛苦一辈子。”

对他俩来说,原主是制造噩梦,被唾弃一辈子的人。

而她现在已经变成了原主,虽说还没到最后不可收拾的地步,但估计也没给两个孩子留啥好印象。

干脆保持距离,相安无事地等到他们被接走,可别继续制造噩梦了。

她现在只想混到身份证普及、走哪不需要开介绍信的时候,早点跑路。

这娘道文女主,她可没福气当!

秦晚晚怔愣思考间,两个小鹌鹑挤靠在墙根站着,看起来可怜得很。

也不知哪个的肚子咕噜一声,在饥饿着抗议。

秦晚晚叹了口气,保持距离也不能饿着孩子啊,她可没有虐待孩子的大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