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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一夜都不想留。

可男孩哭够了也没松开他,反倒慢慢摸索,握住他的手臂,趁他不注意很快地解开袖扣。

温热的唇贴上去。

引得未烟浑身一颤。

他被小崽子摁在床上亲吻的时候,都没怎么大反应,这一下却受不住了。

“祁燃……你,你松口,你放开我!”

声音喑哑,很凶,是在斥责。

身体却脆弱地轻轻颤抖,似一只被蛛网缠住翅膀的蝴蝶。

手臂上是层层叠叠的痂痕,唇贴上去的时候,质感粗糙,那是还未脱落的疤,还有一部分新长出的嫩肉。

屋内昏暗,祁燃看不见,但知道那些嫩肉一定很柔软,是淡粉色的,从丑陋的疤痕下破茧而出。

疤痕丑陋吗?

不……

祁燃亲着他手臂上的伤痕,像个大型犬似的。

他不会觉得丑,未烟哪里都是最好的,伤疤也是好看的。

他不会安慰人,锦衣玉食的小少爷哪里安慰过谁?他头一次安慰一个人,不知道怎么做,手忙脚乱就用错了办法。

他表达情绪的办法其实很单薄。

喜欢未烟,他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