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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小崽子脸皮厚了,一撒泼,哥哥还是承受不住的,最后如哥哥所愿,滚到了床上。

但也不是没办法治小孩子厌学的毛病。

最后还是未烟答应,和他一起搬回学校附近那套平层,祁燃才愿意返校。

原本以为,学校近了,祁燃就能多很多时间和未烟相处,谁知道,他积压的功课太多了,就算他脑子再好使,考试卷面分再高,也没办法弥补平时分和考勤分,考勤分没得救了,平时分只能靠他狂补作业,再去老师那里,拿个脸熟和好感。

阳光帅气的大男孩走到哪儿都是男女老少通吃的,老师也不例外。

毕竟平时分更看学生态度,专业课老师做主的权利蛮高的。

他先拿着医院的报告单,露出小腿上的疤痕,一边对老师卖惨,一边表现得身残志坚。

颇有一种:我伤得很严重,但想着不能辜负老师的期望,努力拖着残躯来上课的架势,获得了个不错的印象分。

又笑嘻嘻跟老师说好话,插科打诨才破例得了机会。

总之,他最后没挂科,并在期末拿了个很高的卷面分,足以保证总分过线。

寒假来临,他终于能松一口气。

毕竟,他白天要在学校上课,放学了还得去公司当社畜,晚上还要回家交公粮(未烟表示大可不必,但祁燃很坚持)

生活充实成了个大胖子,他却累瘦了。

但好在,总算放寒假了。

他可以空出大把时间,和未烟卿卿我我耳鬓厮磨干柴烈火巫山云雨。

一出校门,他就迫不及待给未烟打电话,想约人来个烛光晚餐,喂地对方微醺,然后再哄着哥哥,去他定的主题酒店酿酿酱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