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子里的自己头发凌乱，衣服被撕成碎片，似有若无地搭在身上。脖子和肩膀处都是红色的吻痕，以及撕扯时划破的血迹。

她究竟是经历了什么？曾经和她相伴的左岩，怎么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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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左岩看着面前的姑娘痛苦地回忆着那晚不堪的事情，心跟着狠狠地痛了起来。曾经被自己捧在手心里的姑娘，却也因为自己受了这么多伤。

“对不起……”除了这三个字，他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张雨薇耸耸肩，故作坚强道，“都过去了，我以前也恨了你挺长时间，算是扯平了吧。”

“我……”姜左岩欲言又止，不知道该如何启齿。

“不用觉得抱歉，也不用后悔，这样你会过得很不快乐，如果不是今天见到他，我真的快忘记这件事情了。”说着，眼泪又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张雨薇低着头，把头埋在手臂里，肩膀随着啜泣声颤抖着，“我真的快忘记了……”

姜左岩伸出手，将姑娘揽进怀里，手抚摸着她的头发，轻声安慰着，“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姑娘的委屈像是得到了释放，在他怀里不顾形象地大哭起来。

这么多年，她从不敢和别人提起这件事情，怕别人笑她傻，又怕别人因为这件事情说他不好。

他真的很好，以前对自己就很好，如果没有发生这件事，即便两个人做不成情侣，她依然是他的死忠粉。所以发生这件事之后，她确确实实恨过他，也确确实实过不了心里那道坎，可对别人依然守口如瓶。

她不想让任何人说他一句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