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左岩的目光变得狭长，既然要挂名，那必然有要隐藏的不为人知的真相，“eo设备的检查报告出来了吗？”

刘助理摇摇头，“还没有，因为我们的设备太繁复，检测需要些时间。”

姜左岩点点头，“好，检测结果出来之后立刻向我汇报。”

“好的，姜总。”刘助理那笔在本子上记录着。

“最近这段时间，集团的员工们有什么异常吗？”姜左岩像是随口一问，他不常驻在集团，经常需要出差，还要兼顾北江的公司，所以除业务外，对公司日常的事物不甚了解。他企图从公司的细枝末节中找到蛛丝马迹。

刘助理想了想，点了点头，“公司几位元老私下里貌似不太和谐，而且前几天我还看到赵总经常去技术部。”

“技术部？”姜左岩的眉心为蹙，不禁狐疑，赵志成是负责采购部的，他为什么要去技术部？

“对，他经常去技术部，而且据我观察，技术部好几个员工离职之前，赵总都和他们进行过谈话。”刘助理回想着最近公司的动向，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所以……”姜左岩一只手撑着下巴，另一只手的食指在桌面上一下一下地轻敲着，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姜总，我也不太确定，因为我只是看到，但是具体的谈话内容并没有听清。”刘助理解释着，实事求是，他只是无意间看到了这一幕而已，而赵总究竟是和同事们谈公司业务上的事情或是其他，他无从考证，也不希望自己这番话影响到姜左岩的判断。

“嗯，”姜左岩敲桌子的手停住，随后收回，“多留意一下。”

说完，像是想起什么，某些事情突然就建立起了联系，姜左岩又问，“赵志成和吴廷瑞私下接触的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