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浑身酸痛的李松云瞧着一夜间似乎又成熟了些许的萧晗,先是一愣,随即陷入沉思。这百年来,他时常钻研道法。自然也研究过自己与萧晗曾经种下过的鸳誓。直至今日,他突然想起,种下此契印的双方,若是行双修之事,比寻常道侣相较更是事半功倍。可没想到昨天对方才开了荤,效果就如此立竿见影!
李松云有些费力的支起身体,不自觉的揉了揉自己的腰。眼见萧晗见他起身,便兴冲冲的跑去桌边倒水,想要讨好自己。
李松云连忙制止:“不必不必,你且过来。”
萧晗一听,面露喜色。原本还以为自己昨日折腾太过,对方必然要恼上几日,没想到对方似乎没有这个意思。莫非是李松云昨夜食髓知味,变换了性子?
其实不过是桌边不远处架着一面铜镜,李松云生怕萧晗不经意看见镜中的自己,一下子开了窍,将来日日缠着自己。虽然……那也不是不行,可毕竟还是不太习惯呐,还是让人先缓一缓吧。
“娘子有何吩咐?”萧晗笑的谄媚,丝毫没有一点魔君该有的架子,若是让淅川诸魔看见,只怕恨不得自戳双眼。
“休要胡说!”李松云眉头一皱,堂堂男子,任谁被这样称呼也不会高兴到哪里去。
“好嘛,那你是夫君,我是娘子,反正都没差。”
李松云扶额,看来他低估了对方脸皮的厚度。不过缓过来之后,听萧晗称呼自己夫君,他内心似乎也有些莫名的激动。
“我的好夫君,你知道吗,我今早发现了一件事。”萧晗故作神秘道。
李松云听着对方这么称呼他,心里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有些心不在焉,大致上是有些暗爽的,故而也没太在意萧晗在说些什么。
“我发现经过昨天……我的身体好像恢复了不少,不如我们今后……”萧晗一语未尽,目光却是顺着李松云的脖颈,朝着不可言说的部位一路向下三路招呼。与此同时,他只觉得内心一阵燥热,喉头滚动,眼神也暗了暗。
李松云这才意识到不好,连忙阻止:“今晨我发现道心似有不稳,需要静心打坐数日。”
萧晗面露失望,分明知道李松云是在找借口,却也没有直接拆穿他。只是他那眼神落在李松云身上,直让对方背上突然冒出一阵冷汗。
李松云心道:自己本想藏着掖着,结果对方根本就什么都清清楚楚。李松云只觉得自己腰似乎更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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