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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风眠照常在学府里上课,虽然他天赋高,但学起东西来也是很认真的。

只不过认真听讲的时候,总会有人侧目,忍不住看一看他脖子上那个醒目的牙印。

足足五六天才完全消失。

眼看着神猎会在即,神界学府的学生都极为兴奋,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讨论着神猎会的事。

牧风眠坐在窗台边,背对着大开的窗户,阳光从他背后洒进来,在屋内的桌上投下一片阴影。

少年们都喜欢拉帮结派,牧风眠地位显赫又十足厉害,还与第一战神师镜交情甚密,学府里的人大多都乐意往他身边凑。

他不发火的时候脾气也好,周围坐了一圈的人,叽叽喳喳地讨论着,也不觉得吵。

正懒懒地晒着太阳时,有一人凑到他身边坐下,小声道:“风眠神君,你是不是特别想把宴星稚赶出神族区?”

那可真是太想了,这几日做梦总梦到宴星稚长着一口利牙咬他,一咬就是一个血痕。

牧风眠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撇去一眼,反问道:“这话何意?”

“我有个办法。”那人看起来干干瘦瘦的,脸上没有几两肉,颇有几分贼眉鼠眼,“我昨日得了一种仙药,能让兽族暂时失去神智,变得狂躁嗜血,若是咱们能在神猎会上给她用,届时她一定会在所有人面前凶相毕露,暴露出本性来,只要伤了几个神族的人,必定会被赶出神族区的。”

好巧不巧的,这话就正好被难得来学府的宴星稚给听见了。

她只站在走廊的尽头,声音飘进耳朵的时候看过去一眼,就看到风经过窗子,隐隐将赤红的长发往外撩。

宴星稚牙根一样,顿时气得双眼发红。

紧接着就听见牧风眠的声音飘来,“你倒是计划得不错。”

她掌中用力,捏碎了方才从路上随手摘得野果,纤细白嫩的手指沾满血红的汁水,一转身几个起跳就从学府的墙头处翻过,离开了学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