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是不可能的。

“你长得太丑了。”

凌云老祖：“……”

清羽继续道：“我现在改变主意了，你还是去找阎王吧。”

说完，转身。

“等等！”

凌云老祖慌了，和这个小丫头缔结平等契约，已经是他最大的容忍了。

可是，他现在必须忍，不然就死了啊！

他可不想去见阎王！

凌云老祖连忙道：“丫头，不就是奴仆契约吗？我干，我干还不成吗？”

“可是我现在不想契约你了。”清羽回头，对凌云老祖眨眨眼。

凌云老祖：“……”气的想要吐血。

一旁的君凌霄则是一脸的笑意，就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自己脸上的笑有多么的深。

这个小丫头，还真是腹黑的要命，不过……他喜欢；

“想要做我的奴仆，你得有点诚意啊，譬如说，有什么稀世珍宝？”

凌云老祖：“……”

什么叫做得了便宜还卖乖！

这就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纵然气的想要吐血，但凌云老祖还是忍了下来：“您放心，这凌云洞府有不少的宝贝，不如我带你去看看？”

“可以。”

清羽点点头，对财宝什么的，她还是很感兴趣的。

于是，凌云老祖就这么变成了清羽的奴隶，而且还笑眯眯的，哪怕是看到灵魂中多了一道印记，老祖的脸上仍然是笑眯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