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朦胧胧中，他好像看到了……娘亲在朝着自己招手。

“修羽，再坚持一下，爹爹很快就可以为了你凝造身体，到时候，你就可以和赵大胖一起玩儿了，还可以和爹爹娘亲一起看日出，看日落，好不好？”

君凌霄的声音，是前所未有的温柔。

从小，君修羽的身体便就不好，君凌霄在外人的面前，虽然铁血手腕，但是对自家儿子总是不自觉的温柔了下来。

纵然，再温柔，在小团子的眼中看起来还是冰冷冰冷的，但君凌霄觉得……自己已经尽力了。

谁让他生来，就是一张面瘫脸呢？

“娘亲答应你了吗？”小团子眨眨眼，他不能睡，不能睡，睡了就看不到娘亲了。

他和娘亲才互相知道对方是自己的至亲，若是他就这么离开了……娘亲肯定会很伤心很伤心的。

小团子这个问题，让君凌霄有些不知道怎么回答，“答应了……”

“真的吗？”

“真的。”

“爹爹，你没有骗我吗？娘亲真的被你打动了吗？”

“嗯。”

看着自家儿子兴奋的模样，君凌霄点点头：“是啊，若不是因为有感情，、怎么会有你？”

“那也就是说……爹爹和娘亲很久很久以前就互相喜欢上了吗？”小团子的眼睛更亮了。

“嗯……”

君凌霄有些底气不足。

在小孩子面前说谎话，并不是一件什么好事。但……现在这种情况，他不得不说个谎言。

而且，当初在修罗秘境的时候，他的确……和清羽相处了几个月，不过那几个月，清羽一直把他当成一个兽化人。

所谓的兽化人，就是……兽类化人。

总之，清羽压根就没有把他当成一个人，更加没有想过自己就是她腹中孩子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