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魂的思绪被拉了回来，看到小姑娘奶萌奶萌的模样，也不禁露出了一抹笑容。

但是没有人知道，这一抹笑容不是因为苏灵儿，而是因为苏灵儿旁边的清羽。

在很久很久以前，他还是小孩子的时候……第一次见到清羽的时候，他也是这般大小。

扎着小辫子。

穿着一身粉嫩嫩的小裙子，拉着他的手：“哥哥，你在看我吗？你看我的新裙子好不好看呀——”

女孩脆生生的声音，如同黄鹂鸟一样，让人忍不住将目光都聚集在她的身上。

“好……好看。”

暗魂愣愣的说道，不知道是在回答苏灵儿，还是在回应记忆中的小女孩。

“啊……舅舅好像夸我好看了哎——”苏灵儿开心的说道，“娘亲，我好看吗——”

“好看。”

清羽点头。

“灵儿最好看了。”

她上前一步。

揉了揉灵儿的脑袋，这么可爱的小女孩，怎么会有人忍心用她的灵魂献祭呢？

不过也是因为苏灵儿，她并未对天山童老下死手。

天山童老的修为虽然被废了，但是他可以凭借着对天山的熟悉，逃离这里，过完余生。

这么些年，天山童老的手中肯定有许多的稀世珍宝，老年也不会算过得太过于凄惨悲凉。

但清羽不知道的是，此时的天山童老已经死了，死透了……尸体这会儿都凉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