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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族后代行医人的名声远扬各个国家,是以当蜀国攻入楚国时,就算蜀国人对楚肖不敬,但对陶歌却不会有什么偏激的思想,这一点他们很分明,一旦明长苏出了事情,第一个反应便是去请陶歌,其中并不会有什么波折。

明长苏躺在榻上,双目发青,嘴唇发紫,陶歌一见此便神色严肃至极道:“拿针来。”

当时想着请人时,鹤行便想到这一点,命人火速去往陶歌的寝殿将陶歌看病需要的家伙都拿过来,没成想当真有了用处,好在这几个地方的距离不远,陶歌过来的时间总共也不用多少。

细细诊了一番脉,又施过针,陶歌的表情还是和方才一样紧绷,鹤行道:“怎么样了?”

陶歌来此后便屏退众人,如今殿内就只有鹤行在,陶歌嘴唇抿成一条直线道:“有点麻烦,但是命已经保住了,不过只是暂时的,这种情况,还需要解药。”

鹤行紧皱着眉道:“什么解药?”

陶歌闻言抬头道:“千疮解,你应当知晓。”

鹤行道:“知晓,你现在身上还有药吗?”

陶歌道:“我当然没有,当初我师父给我的那几颗我不是都给他了吗?”

他抬高下巴指了指昏迷的明长苏道:“这么快就用完了?”

鹤行点了点头。

陶歌道:“怎会如此……我记得最后一颗的药性最强,可以匹敌百毒解,按理来说长苏应当不会随意用的,你们遇到什么情况把这最后一枚药用了?”

闻言,鹤行忽然紧握成拳重重砸在墙上道:“是楚肖!”

陶歌眸光微顿,鹤行又道:“当时我们的人给楚肖下了毒,却不想毒下在饭菜里,主上也跟着吃了中了毒,那时候最后两颗药也用了,主上吃了一颗,最后一个,主上让我喂给楚肖!”

陶歌道:“我猜得到。他现在中的毒很深,我只能在暂时保住他的命,还需要些时间配解药,你老实回答我,长苏被放过来之前,那边的人是不是给他吃了什么?”

鹤行忽然闭了嘴,陶歌道:“我的医术我心里清楚,我方才把脉时发觉长苏的脉象已经极其紊乱了,这不应当是毒性忽然发作的表现,更像是压制过后才导致的,你说,长苏体内的毒存在多久了?”

鹤行对上他的双目,依旧咬着口,陶歌忽然笑了笑道:“不说也没事,那么我现在就飞鸽传书去问问长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