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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古丁的味道,呛得徐岑安咳嗽,咳得眼泛泪花。

这个时候章洐就会很满意地去舔他的眼睛,他说徐岑安的眼泪是甜的。

莫名其妙。

章洐喝醉了,要徐岑安去接。

徐岑安从温暖的被窝里钻出来,难得发了脾气。

他把章洐买给他逼他穿的尾巴剪秃了,这才顺了气,去车库开车。

只是不知道徐珂羽也在,徐柯羽的朋友们怎么可能喜欢他。

徐岑安被刁难,一群人闹哄哄地请教他该怎么讨好金主。

章洐并未出声,由着他们闹。

“哎,这个谁,这位是个演员,很会演戏吧,教教呗,怎么讨人欢心?我家老爷子天天让我去哄客户,孙子一样。”

“没点眼力见,没见人小徐总烟灰都掉地上了?”

“跟你说话呢,你聋了吗?”

“什么态度,装什么清高。”

徐岑安神经性的耳鸣犯了,当他情绪波动很大的时候,就会这样,严重的时候还会暂时性的失聪,只是很多年没有过了。

他听不大清楚对面的人在说什么,但是看得懂他们脸上的鄙夷和轻蔑。

很烦,章洐到底走不走。

直到被按着趴在地上,坚硬的皮鞋碾在脸上,徐岑安好像才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