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假设是吃药,安室透是亲眼目睹利口酒开枪后的反应,以及手腕上的绷带……

怪不得琴酒那么讨厌利口酒,对于组织这种实力至上的地方,身体素质很差还要用药物控制精神状况的利口酒,简直是一个夹缝中求生的奇葩!

安室透抚摸着手中的纽扣炸弹,深吸一口气:“我知道了。”

或许利口酒曾经真的做过坏事,但他依旧无法看着一个年纪不大的孩子在组织这种黑暗地方受折磨。

如果真的能碰到人的话,可以试着问他要不要出去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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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当然不可能自己把安室透给送到利口酒那边,他将人直接丢在半路,自己扬长而去。

后者则是怀着个炸弹,自行打车前往,途中路过蛋糕店,还顺手买了个据说很好吃的甜品。

因此,当中午十一点,被催命门铃叫起来的神谷哲也开门时,看到的就是拎着蛋糕憨憨傻笑的某公安卧底。

安室透将手中自制的扩音器塞到背后,晃了晃手中的蛋糕:“利口酒前辈,今天要去做讨债任务。”

神谷哲也眼神死,去实验室一趟又路遇警察,他忘了先把安室透这个包袱丢给别人的事情了!

你们做任务那么赶的吗?这才几天时间?!

他有气无力地道:“那你先进来坐一下好了。”

只睡了两三个小时,他现在头好痛。

安室透换鞋进门,发现除了一双待客的拖鞋外,鞋柜里只有利口酒个人的鞋,而待客的拖鞋上面折痕明显,拆开时间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