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蒙在温暖的围巾下,陡然解开,神谷哲也甚至还感觉脸上凉凉的,他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脸上的肌肉,适应温差。
而在他的面前,百加得已经彻底傻掉了。
神谷哲也觉得如果这一幕画成漫画,百加得一定会被画成纸片豆豆眼,他好整以暇地站在原地,准备应付瞳孔地震的百加得。
反正只要他死不承认,或者让本体出现在其他地方,掉马应该是不可能掉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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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竹直树觉得他说的这三句话,在以礼节为常态的日本是非常严重的侮辱了,以安格斯的脾气,他不可能不动怒。
这是明晃晃的激将法,他甚至已经做好了与安格斯打上一架的准备。
但他没想到的是,听完他说的这三句话,安格斯竟然垂着眸,陷入了一定时间的沉默。
难道是真的有什么难言之隐?
若竹直树在心里皱了皱眉,表面还是不动声色,在安格斯沉默了近三秒后,他准备直接去搬人,下次再询问,却见青年直接扯下了围巾。
那与利口酒起码八分像的脸呈现在他的面前,还扯出一副虚伪的笑容,看上去像是假的异色瞳里不含任何感情。
若竹直树就觉得一股寒流自下而上涌起,从他的血液蔓延到他的心脏,接着冻结他的大脑。
为什么?
为什么会跟利口酒前辈长得那么像?!
他们……会是同一个人吗?
若竹直树的呼吸不由得急促起来,他死死盯着安格斯露出来的样貌,试图寻找与神谷哲也不同的地方——太少了,除了发色和瞳色外,只有额头上的那道细小的伤疤有差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