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贝尔摩德载着神谷哲也到了他指定的和果子屋,后者理直气壮地白嫖了她的钱包,将店内所有的点心都买了个遍。

“还你。”

坐在驾驶座上思考着能否趁对方没上车,直接驾车跑路的贝尔摩德一抬头,被钱包砸了个正着。

异瞳青年完全没有任何怜香惜玉的想法,坐到副驾驶位上,吩咐道:“送我回最近的安全屋。”

他将围巾折下来一些,直接坐在车上开吃——这种点心就要趁热吃,但凡凉一点都是味道的损失。

贝尔摩德忍无可忍,握着方向盘道:“你到底想做什么?”

在看清青年面容后,她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利口酒?”

神谷哲也吃着白嫖来的点心,道:“我没想做什么,你也不用担心我会把你的背叛行为上报,之后你还有用。。”

“不,你不是利口酒。”作为跟利口酒同进退检查了许久的病友,贝尔摩德自然看出这个青年与利口酒的不同,但仔细看,她却也发现不了易容的痕迹。

贝尔摩德皱着眉,觉得这个叫作“安格斯”又隶属于那位先生的组织成员,举手投足间总让她有种奇怪的感觉。

有时感觉行为举止与利口酒相似,但在某些方面又能看出他们性格的差异,而最关键的是——他看上去很年轻。

贝尔摩德知道组织里接受实验的人数上百,但成功存活的只有她跟利口酒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