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场面未免有些有些诡异。

很快,安室透就感觉到略显浓重的血腥味传如鼻腔,冰凉的触感绕上他的脖颈。

神谷哲也的左手绕过他的脖子,有些无力地垂着,捆在手腕上的的短鞭成了支撑的唯一支点,前者一口咬住短鞭,含糊地道:“冲吧。”

安室透被他这不同寻常的方式震慑住,小心翼翼地松开托住他的手,握住长梯。

这暗道估计许久无人来过,本就有些老化的梯子触碰时有种奇异的黏腻感,上面已经炸开的铁刺扎到裸着的手上,直接带起一片血丝。

安室透努力稳住身形,迅速向上攀。

明明从楼梯走,上层到地下室的距离只需要跨上那么几大步,此时却觉得这距离远得不真实。

这梯子走到中间,就仿佛听见了钉子脱落的呻吟声,安室透预估这个高度,如果梯子直接断裂,他们摔是摔不死,但徒手上去是绝对不可行的。

鼻尖的血腥味越发浓重,神谷哲也身上的伤口实在是太多了,哪怕并没有多么剧烈的运动,此时也逐渐崩开,使安室透的后背一片黏腻。

但当事人却依旧一声不吭,仿佛伤的不是他一般。

安室透微微扭头,只能看到那双深浅不一的金色眼眸,却看不出丝毫情绪。

“嘎吱——”又是一颗钉子断裂,长梯的左侧朝外荡去,安室透手疾眼快抓住右侧的铁杆稳住身形。

就当他这口气松了一半时,机关启动的声音响起,伴随急促的喘息声,反舌鸟拔高的声音在空间内回荡:“利口酒!”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