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也要当成什么都不知道,或者干脆放他一条生路把他放跑?

是哦!到时候连罪证都没了,我凭什么说他这人居心叵测?你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寒兴莫说:“当然不是二姐说的这么回事。幼崽在湖里,附近必然有巨蛇,一条蛇可搞不出来小蛇,也就是说至少应该还有两条沙漠巨蛇在这绿洲里,到时候一来来两条成年巨蛇不是麻烦?”

寒心若只觉得他被美色所惑,简直连命都不要了,两条巨蛇又怎样?他们是特意回去调过战甲回来的,还怕两条蛇吗?

然而寒兴莫说:“我们是出来游玩的,没必要枉造杀孽。”

寒心若:“呵呵!说得好听,你说这话你自己信吗?”

她简直觉得自己要被气炸了!

“二姐……”寒兴莫安抚道:“二姐你放心,如果观月真的有问题,我也肯定不会容他,但是观月这次落水蹊跷,当时我明明是拉上观月走的,即便是背对着他,一时不慎将他拉倒了,他也该是往我的方向倒过来,怎么会摔到湖里去?

而且二姐才捞到幼蛇检验,那么快就将蛇身上的疑点分析得那么清楚,甚至还找人查验了观月衣袍上的血迹,弟弟想知道,这在二姐面前搬弄是非的人是谁?”

寒心若一怔,扭头回去看寒兴莫的眼神中却没有心虚。

“怎么?你是把你二姐当白痴了吗?这么一个光溜溜的东西摆在我的眼前,我都不会自己分析了是吗?”

寒兴莫说:“倒不是这么回事,只是二姐平日里不喜欢动脑筋,就算是因此怀疑了,应该也是直觉性的,真到说的时候,肯定不会说的那么清楚,现在却条理如此清晰,简直就好像有人在二姐面前说过一遍,二姐凭着听过之后的内容重新组织了语言复述了一遍似的。”

寒心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