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种总觉得……这女人该不会在刀刃上留了什么阻碍伤口痊愈的药物了吧!
的感觉?然后,到了晚上,观月终于还是没忍过去,打算给这只有一点点大的伤口上点儿药。
再然后,都已经拔开瓶塞了的柿介就发现,寒兴莫不同于早上离开的时候那副神清气爽的模样,这会儿顶着一张冷冰冰的黑脸已经推门进来了。
“殿……”
柿介刚要开口,寒兴莫手一挥,示意她下去,柿介无奈,只能把手上的药交到寒兴莫手上,行了个礼退了出去。
柿介和观月这会儿本来就共处一室,柿介这么大的反应,观月又不是瞎子怎么可能看不见?
注意到之后那一转身一扭头,甚至于把那露出来的小半截臀瓣再遮回去的动作,都显得很是游刃有余。
只是,他不表现得惊慌,不代表那个瞎子就是寒兴莫!
他手上拿着柿介推给他的那瓶外伤药,一时间也不知道是应该放下好还是不放下好,最后还是拿着药瓶走到观月身边。
观月扯着嘴角,做半点不心虚状对着他笑了笑。
寒兴莫无奈的叹了口气问道:“又干什么了?”
观月:“……”
他左看看右看看,一副半点不知道寒兴莫在跟谁说话的样子,然后又是做傻乎乎状咧嘴一笑。
“屁?股怎么回事?”
观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