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兴莫说:“只是没有听说,并不代表没有,难道这种私人爱好,还要传得到处都是吗?”

说完寒兴莫又看向那热砂皇女道:“皇女可是不信?”

这热砂皇女没有说信也没有说不信,反倒将问题打还给寒兴莫问道:“那又如何?”

寒兴莫一时竟然有些状况之外,不太能明白这位皇女说了什么。

“啊?”

那柯芸景说:“芸景早有听闻皑苍男风盛行,但据芸景所知,为了血脉传承,皑苍上到官员下到平民,还是会娶妻生子,这并不矛盾。”

寒兴莫说:“皇女此来和亲,本就是为了两国邦交,注定了必定要成为一国之母,将来的夫君必然是将来的皑苍国君,兴莫唯钟情一人,此生也只愿娶观月一人,国君之位,兴莫早已不做肖想。”

那热砂皇女却说:“芸景虽是和亲,却从未想过定要成为国母,终归都是嫁,芸景只求得一自己喜爱之人足以。”

说完竟然又是朝着高坐上方的寒愠海盈盈一拜道:“还请国君陛下成全。”

寒兴莫这可真有些慌了,你倒是成全了,他怎么办?观月怎么办?

寒兴莫一咬牙,祭出杀手锏道:“公主莫不是要屈居男子之下,为人妾室?”

热砂皇女转身回来,像是没有听懂寒兴莫的话似的望着他。

寒兴莫说:“兴莫早已将心意禀报父君,父君也早已同意,兴莫伴侣唯观月一人,皇女若是偏要下嫁兴莫,是愿意在观月之下,为人妾室吗?”

那热砂皇女听完,却是一副觉得好笑的模样说道:“芸景怎会为人妾室?怕是莫王殿下忘了一事,芸景若是嫁予莫王殿下,除芸景成为莫王殿下的王妃之外,殿下便也是芸景的驸马。

于殿下而言,芸景是殿下的王妃,但于主国热砂而言,殿下实则是芸景的驸马,是芸景的所有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