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月本来身体就不怎么好,经过两次受冻之后就更是了,有的时候突然发热连个来由都不需要有,府医也说过,只要不是高热,一般稍微高个半度其实都不用特别在意。

这次出门,寒兴莫也是让南丰备好了退热的药包,什么时候有点儿症状,随时都可以熬来给观月吃的。

这会儿感受到观月的额头上确实有那么点儿发热,寒兴莫也不会表现得太过紧张。

毕竟是赶路,就算步行甲做得再怎么好,终归跟睡在家里是不一样的,身上的恒温服隔离冷热效果再怎么好,也终归还是有限的,昼夜恐怖的温差和一路并不明显却确实存在的颠簸,还是多少对观月产生了一些影响。

“有点儿发热了,我这就让南丰把药包放下去煎,不过药最好还是不要空腹喝下,你先吃点儿东西,吃过之后半个小时再喝药,喝了就睡觉,发发汗就好了。”

观月依旧还是那副茫茫然什么都听不到的模样,却又点了点头。

寒兴莫看着观月这幅呆呆的模样,莫名的就觉得可爱,忍不住在这个呆呆的观月的脑袋上摸了两下,这才抓起一边的外套,随便披上就开门走了出去。

没一会儿,寒兴莫就端着南丰本来就备着了的饭菜走了进来。

像是不太明白为什么会是寒兴莫自己端进来的,观月歪着头看着他。

寒兴莫说:“南丰煎药去了,这一趟我们出来,除了二姐,谁都不让带侍从,我身边只有南丰,有些事情难免亲力亲为,不过你不用担心,好歹我也是从小跟着士兵一起训练的,我肯定能照顾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