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月本来还有些不太乐意这种被束缚住的感觉,然而刚才喝的药中似乎加了些有安?眠作用的药物,拖得时间稍微久了一些,观月就又睡了过去,完全没有已经自己已经睡了一整个白天了的自觉。

第二天,原本就是赶路赶出来的那点低烧就退了个干净,观月整个人神清气爽,不光如此,除了第一天寒兴莫不得不呆在领头的战甲里,第二天开始寒兴莫就留在了观月所在的大型步行甲里。

之后的几天,每每寒心若一大早起来,看到寒兴莫一大老爷们儿还赖在步行甲里不出来,也没少讽刺他的。

然而,人家说了不出来就不出来,你给人家当姐姐的,还能强迫他什么?

一次两次还会去说说,每天都这样,寒心若干脆连说都懒得说了。

转眼间,一个月的时间就在这看似整天气姐姐,实际上吵吵闹闹,颇有滋味中度过了。

到最后,这个自始至终都看不上观月的寒心若,再看观月,都觉得心都是麻木的了……

终于,一个月时间匆匆过去,按照路程来估计,再有一天时间应该就能到主国热砂的皇城了。

远远往主国热砂方向看去,一眼就能看到那皇城的城门和城墙。

那城墙显然要比皑苍国的要更高,也更辽阔,只能说不愧是已经屹立了五百年了的城墙,那种像是饱经风霜留下来的沧桑感,他们皑苍那种后造的城墙根本就没法儿比。

寒心若从步行甲上下来,远远的看着,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感觉。

不得不说,远嫁至此,就算寒心若再怎么自认为心智坚强,此时心中也多少有些恐慌,也正因如此,有个感情一直都很好的兄弟护送,一路上也能替她缓和不少内心的焦躁和惶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