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再过些日子,外边的风声松一些了,殿下就设法进来看您,有可能的话也会尽早带您出去。”

观月心知这不过是宽慰的话,这里是热砂,寒兴莫能怎么救他出去?

就算传信回皑苍又能怎么样?寒兴莫放弃了一个可能有战姬血统的女人,却选择了一个有战姬血统的男人,而且这个男人好死不死的竟然还被热砂战甲选中了,如果皑苍国君真设法搭救了,也只会惹来无止境的麻烦。

远的不说,热砂帝君和桑杰国君就能借此由头对皑苍出手……

更别说这个男人还勾引了自己原本喜欢女人的儿子,这种人如果只是侧室,还有助于协调他们父子感情,但寒兴莫说此生只要他一个,别说是救了,皑苍国君只怕视他如眼中钉,这次怕不是恨不得借此机会除了才好……

更何况以现在的人对热砂战姬的排斥,他当时差点被战甲认主那么多守卫都看到了,在那之后他又马上被下了大牢,指不定外面被传成了什么样。

口风松一些?这句话换个方向来讲就是在说现在外面已经传得沸沸扬扬的了,还能有什么办法?只怕是唯有观月一死才能平息那些人的嘴了……

虽然心中这么想,然而观月的脸上却依旧平和,甚至还露出了一个平和到毫无波动的微笑。

他冲着那两个守卫客气笑道:“劳烦两位大哥了。”

“观公子客气了。”

那两人又客气的寒暄了两句才说:“那公子要是没其他吩咐,我这就退下了,有什么想要的尽管告诉我便是。帝君有交代,不会亏待公子的。”

观月又扯着嘴角向那人点了点头,目送那人离开之后,才有些脱力的坐到了床上,实在想得头痛他干脆就不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