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暇天却道:“你为什么会觉得我是能帮却不帮,而不是我也无能为力?毕竟这里可是主国热砂,不是皑苍,我在这里能有多少话语权你应该知道?

而且我自己来了热砂甚至都不能让别人知道,我又凭什么能够帮莫王殿下进来见你?”

观月却说:“您只是不能让寒兴莫和其他皑苍的任何一个使者知道您来过热砂而已,却唯独能够让热砂帝君知道。”

孔暇天:“……”

观月继续说:“热砂帝君现在应该也很是苦恼吧?!现在的战甲对比曾经热砂战姬留下的神级战甲到底差在哪儿?

为什么即使在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之后,别说是铸造出战甲本身的意识,就是只把他当成一件武器,它都比热砂战甲逊色?

与其说热砂帝君对热砂战甲是出于顾虑,倒不如说热砂战甲本身就是一种象征,因为它的存在本身就说明了,那位曾经重新创世的热砂战姬迟早会回来,且这次回来,便是灭世之时。

而他柯云逸,他无法摧毁热砂战甲,就只能摧毁能使用战甲的人。

不杀我,热砂的民众不安,他自己更是觉得自己的皇权受到了威胁,杀了我,寒兴莫要怎么想他?

寒心若要怎么想他?寒兴莫又要怎么想皑苍国君?

他会不会觉得,自己的父亲明明可以救自己爱的人却见死不救?

跟自己的儿子起了龃龉的皑苍国君,又要怎么想柯云逸这个帝君?

在外有柯云柏虎视眈眈,后方桑杰也跃跃欲试,这时候难道还要再跟皑苍撕破脸皮吗?他这个帝君的位置,坐得何其艰难啊……

但是……如果我说,我可以在即便我死了的前提下,也能让寒兴莫不会因此记恨你们任何一个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