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阿姨说觉得他对迟心有意思。”
“怎么?”许湛瞥了一眼,“就因为他今年初二去看你们?”
“算是吧。”许驳州笑了,“带了不少东西,从小儿就挺仁义一孩子。我倒没觉得怎么着,是迟阿姨说她一眼就瞧出来了,那俩人有事儿。后来才知道,那晚上迟心是被他接走的。这么想着,就觉得也不错。”
许湛蹙了下眉,“明子都多大岁数了。”
“岁数倒不是问题。”
“哦?”许湛抬眼,“这是已经看上了?”
“毕竟知根知底。”
“他离过婚啊。”许湛拿起茶抿了一口,随即嘴角微微一笑,“这当然不是问题。”
听出了儿子的弦外之音,许驳州转了话题,“最近又开始忙了吧?听明子说你们也不常见。”
“迟心刚毕业,急什么。”
“不是急这个。女孩儿一个人在凌海,她妈妈想着在远油历练两年,之后总部要是有机会就让她试试,调回来。”
这算盘打得倒精。远油集团,地区调动这种事没有绝对必要或者有相当的人脉根本走不通,看来这计划里面已经有他许湛的影子了。可现在,显然是计划里出了个意外。
“这么多年了,怎么突然想起来让她去京城?”许湛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