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过去,大手轻轻扶了,尽量屏着气,“开门,迟心?”
他的嗓子哑了,嘶吼过后,哑得那么厉害,隔着薄薄的木头门她听着都害怕,“你,你要说什么就说吧,我,我听着呢……”
小声儿从那边传来,心一下落了地又揪起来,身体的力量突然聚在胸口,许湛死咬着牙,“来,开门。”
“我,我……”她泛了哭腔,“你说吧,我听着呢!”
“你不开门,我砸了。”
“不要……我,我不想见你……”
“开门,开门!”
他一声低吼,她几乎能听到他颌骨咬碎的声音,吓得一个哆嗦站了起来,“我,我开了,你,你不许凶……”
吧嗒,门锁轻轻地拨开……
砰一声门被推开,迟心一个踉跄退到了角落里。冲进来的男人高大得让房间显得这么局促,他像搜寻猎物的狼,窗外雪映的一点光亮映着他发红的眼睛。
“你……”
一把被他捞进怀里,死死扣住。
“你,你弄疼……”
话音根本出不来,他就狠狠地咬了下来。
她哭了,忍了一晚上的泪被他给的疼痛刺激得像开了闸似的涌了出来。
她想推开他,可是怀抱太紧,紧得根本不给两个人生的希望。她感觉不到自己的身体在哪里,唯一的只有他的味道,他的唇,他想吞掉她、嚼碎她却又百般舍不得的小心翼翼,那狼一样危险的气息让她突然痴迷,想把自己献祭似地贡给他……
二十天,已经是几个轮回,等得心神干枯!黑暗遮挡着一切羞耻,人的力量和胆量像野兽一般赤//裸,几步的距离也熬不住,她已经被撕咬得毫无遮拦,竟然丝毫不觉得痛,不觉得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