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今天还有另外一个人参战。

教皇坐在上首，就这么安静地听着他们唇枪舌剑，眼看着话题就要偏离杨戬，教皇终于适时地开口了：“好了，现在有事儿要做，你们一定要吵架才行吗？”

红衣主教们闭上了嘴巴。

“光明神之眼，毋庸置疑是圣物。而圣物选择了他，不管怎么样，他就是圣子。”教皇眯着眼睛，“我们光明教会，这么多年没有出现过神迹了，现在出现了一个被光明神选中的圣子，这难道有什么坏处吗？”

“我们唯一要做的，就是将这位圣子控制在手心里。”教皇平静地说道，“不能让他任意妄为，你们觉得呢？”

这话有点太过于赤裸裸了，红衣主教们要脸，一时间没人接话。

教皇却不管他们，而是继续说道：“接下来，我会安排他跟随你们学习，教导他光明教会的教义，教导他一些治疗的法术，同时还有知识，至于其他的东西……他不需要。”

红衣主教们一起点了点头，于是杨戬的前途就这样被定了下来——光明教会的吉祥物。

“尼古拉斯，你先去见见他吧。”教皇对圣尼古拉斯说道，“他和你最熟悉，就先让他跟着你学习。”

圣尼古拉斯很得意，他轻声应了下来，离开了房间。其他的红衣主教也随之退出了房间。

等其他的人都走了之后，教皇才低低地说道：“你看出来什么了吗？”

“没有，”年轻男人的声音又一次出现了，“他看起来很干净。”

教皇看似松了口气：“那就好。”

“他确实不错，”年轻男人继续说道，“你可要好好地培养他，如果可以的话，说不定光明教会会迎来一颗明日之星。”

教皇握着权杖的手略微缩紧了一下，而年轻男人则不厚道地笑了：“你在紧张？紧张什么呢？”

“没什么。”教皇的语气略差，“我只是觉得……你这样不太好。”

年轻男人没有吱声，不过很明显，对方觉得教皇在说屁话。

教皇也知道自己的话毫无作用，他叹了口气，换了话题：“我教他的太多，反而不好控制，幸好他年纪还小，还是让他成为一张白纸吧。”

“没关系的，反正到最后，学了什么都不重要，你说是不是啊？教皇冕下。”年轻男人笑了，只是那笑声当中，充满了恶意。

教皇微微叹了口气，无力地闭上了眼睛。

——

“这就是你家？”

罗莎看着眼前的房子，觉得很新奇。

不过艾丽很明显理解错了，她诚惶诚恐地说道：“娘娘，我家简陋了一些，不知道您能不能住得惯。”

“没必要这么多礼。”罗莎乐了，“你看你，把你父亲都吓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