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驱散之前的阴影,同时也让宫绫希看清了郁乔,好像和白天有一些不同,但一时又弄不清。
大概是写的满意了,郁乔终于放下笔,然后躺上床,盖上被子,一秒不到,已经入睡。
见郁乔睡觉,宫绫希虽有满腹疑虑,却也只能明天再问。
次日一早,宫绫希就见郁乔坐在那里,脸上架着一双金丝腿无框眼镜,手里拿着昨晚写的剧本。
“昨天晚上……”
宫绫希犹豫着要不要问,昨晚郁乔的状态有点不太对,宫绫希越想,越觉得像是中了邪,如果是这样,那和本人提起,反而会惹起对方的焦虑。
“昨天晚上怎么了?”
“昨天晚上我做了个噩梦……”话到嘴边,宫绫希又收了回去。
“在这里住不惯?”郁乔的目光从剧本移开。
“可能是竞技场的后遗症……”宫绫希找着理由。
“学校里有心理医生,在这方面很有经验。”
“我想还没那么严重,只是偶尔会见到一些奇怪的画面。”
“奇怪?有多奇怪?”
“死活题没解出来,被夫子打手心……”宫绫希感觉自己可能要圆不过来了。
“夫子?”
“就是老师的意思。”
“真是古老的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