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别骗人了,不是你还能有谁?”
“你们这里有杀人犯,你们自己都不知道,哈哈哈……”鲁烈笑得很愉快,尤其是这些人互相怀疑的时候。
“别理他,他在挑拨离间。”
“真是这样?有好几桩案子发生的时候,我可不在现场。”
“那是你同伴做的。”
“就他?能杀得了几个人。”
众人都见过另一人卑躬屈膝的样子,这样的人着实没有骨气,也怕死,恐怕真做不出这些事,他们平时想的又多,这时被鲁烈一说,面上不显,心里却已经起了疑。
鲁烈见状,又道,“就说这位左公子,如果他想杀掉哪个人,你们真能防得住,还有这个黄毛,一路把自己假装成,唔,唔唔唔……”
这时翻译适时响起,“他说你有本事别堵住他的嘴。”
鲁烈真不知该高兴还是郁闷。
“有气味……”叶绒起身,鼻子嗅了嗅,“是血腥味。”
“你别弄错了……”有人不安。
叶绒不答,只是不断往前走。不多时,身后跟了一串人。
脚步从大殿往后延伸,一直来到一处偏殿,偏殿像是居所之类,有书架和案几,还挂着几张竹帘子,竹帘之后,是床榻。
“在这里……”叶绒停下,眼珠往下,地上有一滴干涸的血液。
“说不定是谁受伤留下的。”
“是啊,就这么一滴血能证明什么?”
“很浓,很浓的血液味道,在下面……”叶绒挪开了脚,露出一块青石地砖。
青石地砖下方是一条阶梯,走过阶梯,又是窄道。
几人举着昏黄的油灯,灯芯处跃动着黄色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