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抖?莫非也跟那只兔子一样。”
“先生,我不是在抖,我在和您交谈。”
所以乖乖地说出那个字,让我再一次品尝那种能令画灵魂颤抖的滋味。
“算了,这里的东西很危险,还是扔了。”
“等等,您还不能走,您有东西掉了,真的,我没有说谎,我很有用,请带上我……”
任凭画如何呼喊,前方那个身影也没有回头的意思,像是完全没有听到它的话。
是它画的不够像吗?
还是它的诱导失去了作用?
画忧郁地转身,这是一个相当大的打击,需要极大的安慰才能痊愈。
“他往这边走了?”
同样的方向,两个人远远走来。
擦掉那个负心汉的半身像,画刷刷几下就完成了一副新的画,画中人面目更加硬朗,肤色更深,有着衣服都裹不住的肌肉。
“谁在这里乱扔东西?”
有人踩到了它,又踩了第二脚,第三脚。
“等等,这幅画。”
有人拦住了他,两人低头看那副画,皆愣住。
“里面的人和你一模一样,你扔的?”
“我没有这种爱好。”
“确实听到了,先生。”
忧郁彻底消散,画的声音高高扬起,像是正待出发的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