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绛千明吧。”
“可他是临界啊。”
“临界又怎么样,另一个临界不是败了,听说还进了医院,光天赋好有什么用,小时了了大未必佳的人多了去了,说不定左锡游也只是光环加身。”
“这有点过了吧。”
“那你见他有做过什么事情吗?有得过什么奖吗?还不是天天顶着自己的特殊身份旷课。”
“别说了,会被听见。”
“我就说,他听见又怎么样,这是事实。”
长剑出鞘,剑影重重,砍断束缚着他的无形丝线。
再度睁眼,眼前又是那座黑压压的城,城内没有人声,只有尸体。
不,还有人。
是宫绫希?还是新的回忆。
在记忆之中,他没有见过类似的场景。
“醒醒,你不可以想,忘记这些事情,它们都已经过去了。”
在他的摇晃之下,宫绫希睁开了眼皮,吐出的第一句话是,“怎么是你?”
当真好奇怪的问题,但他却来不及细想,“怎么不能是我?”
说完,他便想离开这里,他们两人都中了焕绮梭,说明毕咸就在附近,躲在某个地方伺机而动,神殿前是最容易成为靶子的地方。
宫绫希却在这时出了状况,额头上隐隐显出一个锁的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