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醉态可爱,郁澈在她的糊涂里不愿再清醒,一句一句地哄着。
听她说得寸进尺的话。
她说晚上要跟自己在一起,说得理直气壮,郁澈下意识便要撤退。
可是林知漾拉住她的手,委屈地问:“你真的不要我吗?”
谁能拒绝林知漾呢。
将她扶进酒店的房间时,郁澈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
林知漾像给她下了蛊,她全然丧失思考的能力。
她打算把林知漾安顿好就离开,可是林知漾把她也拉上了床,细细碎碎的吻,爱怜地落在她的脸上。唇部,面颊,额头,眉骨,耳畔。
她在二十九年的历程里,放纵一次,有什么关系。
郁澈最后的思绪是说服自己。
然后她停止一切烦扰思绪,全身心地将自己交给林知漾,害羞、难堪、兴奋,全盘接受。
一开始并不舒服,她不适应,林知漾喝过酒,发挥得也就那样。可是还能接受。
后面林知漾摸清她的反应,也找到了状态,耐心十足地陪她沉沦。
事后,她无力地靠在床头,按答应过的,发过去:“新年快乐”。
林知漾举着手机:“已读。”
又放下:“不回。”
郁澈还来不及说她幼稚,就被她重新搂入怀里,微眯着眼睛吻:“你看到我的消息,都是这样的是不是?已读不回可不是个好习惯,很不礼貌。”
郁澈说不出话,林知漾教训人的口吻和神态,会让人误以为她在说最动听情话。
林知漾似乎很喜欢她,又揽着她,在她身上密密地吻着。
避开能被人看见的地方,刻意地留下许多印记。
郁澈任她放肆,收下她的“新年礼物”。
隔日醒来,林知漾沉默着坐在床上,认真地读她的脸色。
而郁澈面无表情,不予回应,自顾自地收拾好后离开房间。
林知漾给她发了几条体恤的消息,她继续已读不回。
身上的每一个印记都在提醒郁澈,她纵容了出格的事情。她的理性被欲|望摧毁,像所有为情所困的凡人一样,在对贪婪的提防里,失掉本该守住的东西。
她的醉态可爱,郁澈在她的糊涂里不愿再清醒,一句一句地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