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澈也帮不上忙,她曾经是大学霸,现在整日研究固定的东西,丢掉了许多。
过了十一点,大家没了学习的心思,学习小组逐渐变为茶话会,后来索性打起游戏。
林知漾喊困先行离开,回到房间,见郁澈也没有睡,正用电脑看文件。
林知漾走过去,弯腰抱住她:“这么晚了还不睡?”
“所以,”郁澈淡淡地陈述:“你承认你打算等我睡下了再回来?”
一听这话风,就知道郁老师不高兴了。
“我怎么可能。”林知漾抱着她微微晃了下,语气软了起来:“是他们学得晚,不让我走。”
“他们学晚是他们的事情,需要你全程陪同吗?”郁澈声音不带起伏,连问句也没什么调子。
“可是我天天陪郁老师,半个月了才跟小孩们聚一次哦。”言下之意,这种醋你也要吃。
她能言善辩,郁澈直白道:“腻了?”
“没有。”
“有。”
“何以见得?”林知漾在她脸上连亲两口:“好啦,我知错了,不该把我老婆一个人扔在房间里。”
郁澈回头看她,嘴角总算露出点笑,似乎很大度地起身:“习惯了,懒得跟你吵。”
林知漾对小孩子们太宠溺,几乎每次回来,他们需要她陪,她都乐颠颠地过去。
郁澈刚才独自在房间里处理元旦后需要做的工作,也没多余的情绪,但还是莫名想起一个词:独守空房。
郁澈早就困了,见林知漾躺下,将灯一关,“晚安。”
蓦然安静下来,有看不见的丝在空气里拉扯,漂浮着一些难以捕捉的杂念。
林知漾在黑暗里睁着眼睛,侧过身,轻戳戳她的背,又滑下去摸她的腰。
郁澈毫无反应。
她知道是默许的意思。
如果郁澈不想,就会直接开口拒绝,这种不反抗也不迎合的态度,是最常见的答应信号。
林知漾是郁澈密码的最佳破译员。
两人的生理期挨着,林知漾还没结束,郁澈又来,这时期都没什么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