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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也没有更好的解决办法了,没有一个alha可以接受自己喜欢的女人再次被其他的alha给标记。

陆亦柏现在其实很想抱着时桉撒撒娇的,比如说自己被他们三个人针对,被打的很痛,最好能让时桉心疼什么的。

易感期的他实在是又脆弱又敏感,偏偏这种状态还要和另外三个alha针锋相对,他真是难过的要自闭了。

陆亦柏强撑着身体,拉过时桉的手将她拽到自己身边,随后又上了电梯。

兜兜转转,一伙人还是来了医院。

时桉的这一针,注定是怎么都跑不掉了。

到了医院后,陆亦柏和医生说了一下她的情况,腺体还没愈合好就又被咬了一口,此时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医生立马就决定先给她打强制终止发情的药剂,之后再对她的腺体做检查。

医生认为这种频繁的发情绝对是不正常的。

时桉被陆亦柏蒙着眼,让医生打了一针后,立马就委委屈屈的转身抱着他的腰不撒手了。

其他三个男人看着气得脸都快青了,偏偏受信息素的影响,时桉现在就喜欢黏着陆亦柏,他们再气也没法子。

强制终止发情期的药有副作用,时桉没多久就昏昏沉沉的发起了热,被陆亦柏喂了几口水后躺在病床上睡着了。

冷岢的视线从时桉身上移开,看向另外三个人,“谈谈吧。”

其实有什么好谈的,之前在天台上信息素爆发的几乎都要溢上天空,没有一个选择放弃时桉,并且通过信息素的对撞他们也都知道对方是和自己一样的s级alha,谁也不比谁弱多少。

现在要谈的,无非就是不准有人再利用时桉的发情期和自己的易感期偷跑,要堂堂正正的追求罢了。

可怜时桉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几乎要被几个男人连头发丝都给瓜分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