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眼的便是卫栀煞白的脸和失魂落魄的神情,拿着土豆的手十分用力,指尖也攥得发白。
“怎么了?”阮离几步靠近,低下头问她。
卫栀听到他的声音后回过神来,又望了一眼石桌上的匕首,问他:“那把匕首是?”
阮离回头看了一眼,猜测她方才的反应可能和它有关。
“是我娘留给我的,”顿了顿,阮离又说:“遗物。”
卫栀想起来她写的短篇里只有他爷爷,没有父母。这些天也没听他们提过。
“你爹娘……”
阮离抬眸对上卫栀欲言又止的眼神。
“我爹在一次战后回朝的路上遭到伏击,没有回来。”
“我娘自那以后郁郁度日,后来用这把我爹留给她防身的匕首自尽了。”
自尽。
“你……你刚回房里拿的吗?
阮离摇了摇头,“我贴身带着。”
“为何?”
“防身。”似是知道卫栀会问这个问题,阮离不假思索地回她。
卫栀心里思绪万千,但她不再多问,迅速整理好心情。
“既然是很重要的东西,要不以后都留在房里吧?我们每日上山下田的,掉了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