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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了,她又补了句:“这样很好,你得记着自己是有伤在身的人,别逞强,有什么需要动到左手的事叫我或者沈云松都可以。”

“什么翻墙上房顶这种事,能不做还是别做了,小心些好。”

阮离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

两人都能感觉到,他们之间的氛围好像隐隐变得有些和以前不同了,但又都没有戳破中间存在的东西。

阮离从右手的袖中拿出了什么东西,掌心朝上放在卫栀面前,“从京城带回来的,觉得你可能会喜欢。”

就着屋檐下的灯笼,卫栀看清他手里拿着的是一只玉簪。

玉簪的设计很简单,但顶端那一朵莹润生光的白花和旁边的含苞吐羞的花骨朵,却让她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越看她还越觉得似乎有些眼熟。

“栀子花?”卫栀猜测道。

“嗯,之前给京城那边的人回信时想起我爷爷有位故人擅做手工饰品,便顺便写信劳烦她老人家替我做了这个。”

卫栀突然想起,小超市开业那天她曾看见一位富家小姐头上的花样发簪,觉得很是精巧,便在小间休息时随手画了一张发簪的图样夹在她那几日正在看的一本怪谈里。

她前世一直习惯梳马尾,留及肩的头发,穿来这边后也不会梳那些繁复的发式,仍然只用发带束上马尾。所以同样有爱美之心的卫栀虽然觉得那些发饰配上发型都很漂亮,却也没什么多的想法。

比之晨起花时间把头发梳成那样好看但复杂的样子,早上总爱犯懒并且完全不会梳头发的卫栀倒宁愿多睡会儿觉。

但这会儿看着和她画的花样相似,却又更加具有美感的发簪后,卫栀也有些跃跃欲试了。

“多谢阮少爷百忙之中还为这些女儿家的东西费心,‘顺便’记下了我想要的花样,又‘顺便’欠了人情帮我弄来这个。”

卫栀接过发簪,却故意就着阮离的“顺便”二字揶揄他。

明明是特意为之,却要故作风轻云淡地用“顺便”二字带过。卫栀觉得阮离不是害羞了就是有点傲娇属性,便想逗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