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姓叶的小子?”沈云松不记得他们有认识什么姓叶的人。
“耶和安,敢心娃记的是‘叶’这个字。”卫栀和他解释道。
“他在店里干什么?”卫栀问敢心娃。
“就是来来回回地整理货架上的纸巾、洗衣粉、棒棒糖什么的,不买又不走。”
“我叫他走,他还说你答应他了,下一家小超市开业的时候会雇他在店里干活,他是在提前熟悉这些活计。”
卫栀不由扶额。
这个北国来的小王子,莫非是有什么强迫症?就非喜欢整理那些货物?
“那小子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沈云松看见阮离习惯性在卫栀身边站定,故意说。
阮离瞥了他一眼,了然道:“就跟你之前种了那满街的……”
“不许说了!”沈云松立马打断他的话,悄悄看了赵月棠一眼,怕她发现了什么。
但其实赵月棠早就知道当年那条街上的海棠花都是他一株一株亲手种的,根本不是他说的那样随手买来的。
阮离的威胁很有效,沈云松认怂地转移话题:“刚才孙大夫说那两兄弟中有一个怕是活不长了。”
“什么?!”卫栀的心立马提了起来。
余明雨还那么年轻,好不容易都熬到现在了,若是就这么死了也太可惜了。而且阮离的蛊毒才刚找到这一丝转机,难道还是空欢喜一场?
卫栀追问一直站在旁边,满面愁容没开过口的孙大夫:“孙大夫,他的病很严重吗?”
孙大夫刚才正在翻阅医书,敢心娃满脸焦急跑来找他时只说有要紧事,孙大夫一时心急跟出门也忘了放下手里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