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在无条件爱她护她,也愿意全心全意尊重她的人。
卫栀见阮离还跪在原地,似乎不知道得到她的答案之后该做什么,便主动伸出右手:
“帮我戴上戒指吧。”
“这根手指上。”卫栀怕他不知道,还轻轻动了动无名指。
阮离照做后便被她顺着手牵了起来。
见戒指戴在无名指上后尺寸分毫不差,她问:“爷爷把这个也告诉你了?”
“他只说了是无名指,尺寸是我自己量的。”
“用什么量的?”
卫栀想起以前看过的电视剧,里面都是趁人睡着了用线或者细绳子之类的量手指。
但她不记得自己曾单独在阮离面前熟睡过。唯一的有可能的一次,应该还是他伤重她也跟着被疼晕过去的时候。但那时小萱也一直守在她房里。
阮离把两人牵在一起的手举起来,对着天上给两人做了见证的明月,说:“每日都能牵到,自然早就量好了。”
“爷爷给我支招时说可以用发带之类的东西,但我觉得我的手应该不会量错。”
卫栀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难怪牵手时阮离偶尔会用手挨个儿捏她的手指。卫栀问起他还说是替她放松疲累。
“爷爷都去西南这么久了,你什么时候问的他这些?”
自从那日院长瞒着阮离和卫栀悄悄离开长乐县之后,每次寄信回来内容都很简短,只说了他自己的近况,以免家里人担心。
阮离没有隐瞒,如实说道:“在他和你相认的那天,我们聊了很多,也包括这个。”
卫栀看着阮离,心里酸酸软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