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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朝中不仅急着找回耶和安,关于是否要召阮离回京一事朝中也分成了两派,日日吵得不可开交。

和朝堂上的风云涌动完全相反的是,听完刚回来的安大林关于商队情况的汇报,卫栀心里轻松了不少。

她知道,等搬去京城,她要开店应该不算太难。真正困难的应该是阮离那边的事。

但那都是后话了,摆在她眼前更重要的,是她和阮离的婚事。

阮离之前其实一直想等这次蛊毒发作结束后再向卫栀求婚。

他没有明言,可卫栀在求婚那晚听他说了这个念头后便明白,阮离是担心这回比上次更凶险,想先看看情况。

只是卫栀在爷爷去西南寻药之后便一次又一次明里暗里地跟阮离说,不管结果如何,她都不会改变主意。

明白她是想让他安心,也是想让他一直抱有希望并且心有挂念,阮离才决定提前把戒指拿出来向卫栀求婚。

趁着那片栀子花齐齐绽放的美还未消逝,也趁着他还能好好地站在她面前。

求完婚后过了两天,在阮离提议等这次的蛊毒发作结束之后再成亲时,也是卫栀坚持一定要在两月之期到来前便完婚。

她希望之后每回阮离再经历至深的疼痛时,她都能作为他在这世上最亲近的人陪在他身边。

他深陷于至暗的意识混沌之中时,也能记起,他的夫人还在等他。

从那日起,卫栀和阮离便把关于未来的忧虑都暂时放在一边,满心期待地开始筹备他们的婚事。

只是期待归期待,等到离成亲的日子只剩下几天时,卫栀还是紧张了起来。似乎两人相处时的对话和动作也没之前那么放松自然了。

“阮离,你说这样下去我会不会变成婚前恐惧症?”又一次在眼神交汇后不自觉闪躲,卫栀终于问出了口。

倒数的日子越来越近,卫栀发现自己现在连和阮离牵个手都会脸红心跳个不停,明明之前都已经习惯对方的体温和牵手习惯了。

阮离帮她续上茶水,瞥见她绯红的耳尖后问:“什么是婚前恐惧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