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离果然在睡前的夫妻闲聊时间,拥着卫栀说起了这件事。
“今日受委屈了?”他问。
“没有, 倒是委屈我们大将军了。”
“嗯?我怎么不知道自己受了什么委屈,说来听听。”
卫栀用手指抵着阮离只穿了轻薄寝衣的胸膛, 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点着。她小日子到了, 再怎么撩拨他也只有乖乖忍耐着。
“家有悍妻, 美人都送上门了也不敢领回来,岂不是可惜了。”
阮离握住她作怪的手捏了捏,“谁说我家的是悍妻?”
“分明娇得不行, 回回都跟我说受不住……”
卫栀忙伸手捂住他的嘴,见他不说了才故意转过身去不再看他了。一个不注意他就开始不正经。
成婚后,阮离在卫栀面前不仅越来越不像以前那个温润如玉的矜贵公子了,偶尔还会有这种故意逗她的恶劣行为。
“我只觉得自己家里的夫人最美,比谁都美。你可不能污蔑我。”
阮离从她背后重新把卫栀揽进怀里,吻了吻她柔顺的长发,又温柔耐心地帮她揉小腹。
夜晚月开的药很好用,卫栀来葵水时已经没最初时那么难熬了,但仍然会隐隐有些不舒服。
“还是让她们烦到你了, 对不起。”
卫栀顺从地靠着他,摇了摇头, “我没受影响,倒是太子妃被气得不轻。耶和安一点儿面子都没给她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