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菱走上二楼,坐在了樊肆那一桌,摘下帷帽放在一旁。
她的帷帽之前就是系带束在下巴上的,露出了面容,所以烟烟才会认出她。
“烟烟。”谢菱朝她打了个招呼。
烟烟有些腼腆地笑了笑,刚想开口回一个招呼,却卡住了。
樊肆忽然开口,提醒她道:“谢,华菱。”
烟烟便顺着接了下去:“华菱姐姐。”
谢菱有些意外,看向了樊肆。
樊肆朝她举了举杯。
樊肆怎会认出她,知道她的名字?
除了那日在书坊相见,他们应当没有再碰过面。
谢菱想到了那日花舞节。
大约,樊肆是认出了她是当日的神女,朝她父亲谢兆寅打听的吧。
但,谢兆寅对外人报出的名字,居然是“谢华菱”,而非“谢菱”。
这又是何意,难道,是想把这些“错失的”还给她吗?
谢菱顿了顿,打算当做没听到。
也不必解释了,樊肆心思敏锐,哪怕多说一句,他都能立刻猜出许多弯弯绕绕来。
没必要把这琐碎的家事拿出来打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