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拐过一个街角,谢菱忽然咬了咬牙:“停,今日不去贺府了。回去。”

便由一个家丁去贺府送口信,说姑娘今日身体不适,不能赴约了,另外的人则把轿子又送回谢府。

谢菱进府后,径直进了自己的屋子。

她撕了张纸写下:“晋珐的事,是你干的?”

写完,谢菱都懒得折了,直接拿了根银针,把那张纸用力戳在窗外的回廊上。

谢菱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却依旧无法平静。

她几乎已经确定,就是那个人干的。

否则,他怎么会突然地对她问起永昌伯,而且就那么凑巧,他问了没多久,晋珐就出了事。

原本谢菱根本没这样想,但是晋玉祁竟然跑过来对她说,晋珐要向她提亲。

那一切,就说得通了。

这神秘人究竟是谁?

原先,谢菱以为他只是暗中在窥视着自己,现在看来却似乎并非如此。

晋珐要亲自对她提亲,这事儿别说谢菱不知道,恐怕除了晋府的人,不会有人知道。

但那个神秘人却提前得到了消息。

他是永昌伯府的人?

不,说不通。

若他真的仅仅是永昌伯府中的人,之前又怎么会对太子的事情那么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