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来的。”

玉匣不说话了,盯着他看了会儿,小狐狸蹲坐在地上甩着尾巴似的,想了一会儿,说:“好吧,那你去吧。”

她虽然声音有些低落沮丧,但既没有撇嘴,也没有露出不高兴的表情,算是很乖的时候了。

沈瑞宇胸膛鼓了鼓:“我很快回来。”

他去城外接了长姐的马车。

太长时间没见,沈瑞宇心中有些慌乱,但在长姐掀开马车门帘的时候,真正看到那张面容的瞬间,沈瑞宇却又变得平静。

许久不见,长姐似乎和以前有些区别。

也说不出哪里不同,分明那枚朱砂的位置,并没有改变。

沈瑞宇悄悄在衣摆上擦了擦手心冒出来的汗,上前牵过了长姐的马。

一边慢慢走着,两人一边闲聊。

若是让话音掉到了地上,难免尴尬,沈瑞宇便寻着空隙找话题。

实在没话说了,沈瑞宇说:“长姐和在家时不大一样了。”

沈又菊闻言,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脸侧,问道:“哪里不一样?”

沈瑞宇又说不出来。

只好猜测道:“大约是丰腴了些。他们都说,做妇人后会比在闺中时富态些的。”

沈又菊放下手,浅浅笑了:“他们说?谁跟你说的。你一个做大官的忙人,谁跟你嚼这些舌根子,平白让你多操闲心。”

沈瑞宇含着舌尖,没答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