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对着谢菱的指尖还有手绢不停地嗅,谢菱伸手去逗它的鼻子,它又往后躲开。
谢菱正玩着,窗被敲响。
谢菱大约猜到是谁,看着窗,有些不大爱起身。
窗棂被敲个不停。
谢菱只好抱着兔子走过去。
窗外岑冥翳站着,身上的情绪莫名地沉。
“……菱菱。”
他在谢菱面前一直都是持重温和,或者说,他一直装成这样。
这还是谢菱第一次听他用这种慌张的好像怕面对失去的口气喊她。
“三殿下,怎么了?”
岑冥翳似乎也不打算委婉,直接问:“你听陈庆炎说了?赌约的事情。”
谢菱不自觉地抓着布丁的短尾巴,手指收紧。
她声音很平静:“嗯。”
岑冥翳似乎被她轻描淡写的一声“嗯”弄得有些无措,表情更加难看。
“你不生气?”
谢菱早已想好了说辞。
她笑了笑,笑得很温柔,很可亲,看起来很能理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