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欢他。”余夏终于抬眸望向余秋秋,目光灼灼道:“我也不会跟你抢江宴。”

这是,上辈子她昏迷醒来后同她说的话。

她将杂志搁置在枕头旁边,被耽搁了看书有些烦躁。

余秋秋微愕,眨着那双无辜的水眸,倏尔咬着下唇,垂头就滚下泪水。

委委屈屈摇了摇夏之荷的胳膊道:“妈,夏夏她还是不肯原谅我。”

“夏夏……”

“我没有不原谅她。”余夏拉了拉被子缩入病床:“我只是困了。”

夏之荷松了口气,关切嘱咐了余夏两句,带着余秋秋离开了病房。

辅一回了别墅,余秋秋狠狠抓起桌子上的花瓶朝地上砸去,一改斯文,露出狰狞怒意道:“妈,明明就是她自己摔下去的!我根本没推她,这责任随随便便往我身上揽?”

明明是余夏冲上楼欺负她,口口声声叫她不准出现在江宴跟前,她才说了个“不”子,余夏就揪住她头发开始扭打起来。

撕扯下摔下楼梯,怎么看也是余夏的责任。

夏之荷慢条斯理的坐在真皮沙发上,姿态优雅,好笑的看着她道:“你懂什么?”

女儿,还是嫩了点。

“你就是偏心她!”余秋秋咬着下唇不服气,瞪了夏之荷一眼:“我听你的,什么都让她,江宴……江宴我凭什么还让?”

她不禁想起少年那双招人又邪肆的桃花眼,粉唇被咬得更紧,微微泛白。

让让让,什么时候才让到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