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秋先回房吧。”他眼底凝重道。

余秋秋得了特赦,松了口气扭头就蹬蹬瞪上了楼。

还好,爸爸没有生她的气。

余向城重新落座,差人将一桌子碍眼的海鲜悉数换掉,父女像是坐在谈判桌对峙。

他凝眉,肃容道:“夏夏,你妈妈那边我会沟通,以后不会再出这种事了。”

余夏抬眸,淡淡一笑道:“我知道了。”

被没收财政大权,也算不错的结果。

告状虽然可耻,但胜在有用。

“以后你的零花钱,学习和生活上的事情,我会交给管家来办。”余向城像是在开会似的,可又有些不自在。

他倏尔发现,从余夏出生至今。

他们似乎都没好好坐下来谈过。

以至于,此时此刻根本不知该如何与她进行沟通。

余夏应了声:“好。”

又交代了几句,余向城将她打发回房间,晚餐让佣人送到房间里去。

余夏没多说话,回了房继续拿出数学书温习高一的内容。

现在,每分每秒对她来说弥足珍贵。

考试,才是最重要的。

等余夏上了楼,余向城揉了揉额角回了房间,推开门就见坐在梳妆台前夏之荷哭哭啼啼。

那哭声扰得他莫名烦躁,皱眉道:“说,除了余夏说的衣服,零花钱,生病外!你还瞒着我什么?”

怒意未消减,这已是他耐着性子说的话了。

“没有了……”夏之荷站起身来迎了上去,一手抓住他的手臂。

她生怕他不信,特地举手发誓,呜咽道:“真的没有了!我发誓!如果还有,我就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